她喝得猛,水顺着嘴丫子流出来。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嘴。
洪美玲恰好回来拿东西,嫌弃地看着她:“你又和谁吵架了?”
赵大脚吐槽:“赵丰年啊,穷死鬼竟然来找我借钱,说他做手术了,他做手术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身穷酸气,我都怕他把病气和穷酸劲带我身边来。”
洪美玲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以你骂他了?”
赵大脚理所当然点头:“对啊,骂他怎么了?”
洪美玲被气个半死:“你是傻子吗!”
“姜晚婉的鸡崽快孵化出来了,农场只有赵丰年可以帮我们,你这个节骨眼骂他,得罪了他,我用谁?”
谁也没想到,姜晚婉在没有老母鸡的情况下,真的让鸡蛋里生出了小鸡。
赵大脚没想到这一层啊,她骂赵丰年就跟骂孙子一样,顺口就喷了。
“诶呀!”
但她嘴犟得很:“你有这个想法你咋不早和我说呢,现在反过来怪我,都成我不对了?”
洪美玲差点被赵大脚气死。
“这件事我早就说过了,就算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拉拢人心吗?”
赵大脚看她生气,不敢再还嘴。
儿子平时不着家,她还要仰仗闺女。
赵大脚陪笑了两声:“别气了,我现在就去给他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洪美玲叹气算了,先忍一忍。
“你去送五个鸡蛋给他,务必把他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