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么做根本就减轻不了一点儿痛苦,但就是想要做些什么,想让自己忙起来。
终于,五分钟后,伤口彻底缝合完毕,村医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女同志回避下,我给打个消炎针。”
村医边说边走去煤球炉边上,他用钳子将玻璃针筒跟针取出来,放在专门用来存放针筒的盒子里,晾凉备用。
韩秀秀便知道,这是要给郑时年打小针。
小针是要打在臀部的,男女授受不亲,确实不适合她在场。
韩秀秀看了郑时年一眼,眼神示意自己就在门口不会走远,才走出了卫生所的门。
“小同志,咋样了?”有热心的村民询问。
卫生所地方小,他们想进去看,根本就放不开那么多的人,所以都挤在门口等结果,没进去添乱。
“止血了,伤口缝合,四十多针。”韩秀秀道,紧跟着,她的视线在人群里扫过,“王友良跑了?!”
“没,怎么可能,大队长要带他进警局,让蹲笆篱子那。”有人解释一嗓子,随后大伙儿让出一条道来,刚好露出被绑的王友良。
韩秀秀面带寒霜地走过去,王友良气呼呼地瞪她,眼神好像在说:这么都人在,你想干什么最好掂量掂量!
她也看懂了这眼神,但越威胁越上头。
“各位,留一口气儿,打一下一分钱,凑一毛找我换钱。”
“法不责众,上啊!”
韩秀秀一声令下,她带头儿踹到王友良肚子上。
“一分!”
又一脚。
“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