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渺泄了气,偏头去看那婢女。那两个女人此时都站着,显然刚刚是醒的。想来对眼下的状况也不是一无所知。
“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婢女从腰间掏出一把金粉扇子,惬意地晃啊晃,“当然只能风风光光地办啊。”
扇子太闪,凌渺觉得自己的眼睛差点要瞎,金粉就算了,那扇骨,看着还是用金子做的!羡慕死谁了她不说!
反正都要死了,满足一下好奇心不过分吧。
她打量着婢女脸上惨白的粉底,七彩的眼影,浓郁的妆容,还有那颗大大的媒婆痣和痣上的卷毛,没话找话。
“阿姨,我可以摸一摸你的扇子吗?”
玄肆眼角一抽,声线压低,“是姐姐。”
凌渺吞了吞口水,从善如流地改了口,“阿姨,我可以摸一摸姐姐吗?”
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冒险也挺无助的,这不,遇上变态了。
她倒确实听过一种说法,说是很多剑修把剑当老婆,但把扇子当姐姐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
玄肆握着扇子的手青筋暴起,他看向一旁的新娘传音道:师尊,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他吗!
苍梧:再看看……再看看吧……我感觉这个小家伙还挺有意思……
玄肆深吸一口气,只得黑着脸将凌渺赶走,他有预感,再继续跟他说话自己会气死。
“走开小乞丐!看不出我的扇子有多贵吗!摸脏了你赔得起吗!还有,不准叫我阿姨!再叫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