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满腹心事,也有人忧心忡忡,各种心思都有。
温颜在外头站了许久,人们出来见到她,全都露出奇怪的眼神。
不少官员朝她行礼,温颜颔首。
【难怪今天圣上发疯窥人家宅隐私,定是温淑妃吹的枕头风!】
【我就说,圣上平时日理万机,哪来的闲心操心朝臣家务事,原来是这茬儿!】
【妖妃!圣上定是受了她的蛊惑,才会在朝会上发疯!】
【无耻妇人!实叫人不耻!】
【……】
听着他们的腹诽暗骂,温颜的心情跟日了狗差不多,疯狂输出:
【我他妈冤不冤?我他妈比窦娥还冤啊!】
【这群糟老头莫不是有毛病,自己干的混账事还怪老子?】
【妖妃?我妖你妈个头!】
【狗皇帝自己发癫,关我卵事!】
温颜眼珠子直喷火,直到自家老子温宗荣出来,见她杵在门口,诧异不已。
温宗荣本想跟她说两句话,但又不太恰当,得避嫌,只得装作没看到就走开了。
温御史显然很自豪,心里头想着:
【我家闺女好样的!朝廷上的歪风邪气早就该整顿了!】
【这下有些人定要哭鼻子了,该!】
听到他激情澎湃的心声,温颜整个人都蚌埠住了。
不是,爹,你听我解释!
这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看着自家老子越走越远,温颜欲哭无泪。
这锅她背得莫名其妙,还没法找人吐苦水,因为他们都觉得只有妇人才喜欢八卦家宅阴私,定是她怂恿周瑾行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