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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禹谦无奈扶额,以后不能让他自己喝酒,知道的是在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开什么音乐会。

“阿盛,你这是在自由飞翔吗?”

醉酒依旧不改毒舌本色。

一夜安眠,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除了,诗松盛晚上莫名其妙跑过来非要拉着陶禹谦下飞行棋。

两个人都非要互相较劲打游戏。

一晚上还是相当完美的。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诗松盛的身上,眼皮微动,人马上就要醒了。

这是怎么了身体这么难受。

诗松盛双手撑起来,靠在床头,不知道为什么肩胛骨的哪里会那么疼。

强撑着站起来,左右活动,脖子都掰的咯咯吱吱。

爽。

他把窗帘拉开,试图迎接新的一天,只是被身后的人给打断了。

“醒了,老弟。”

陶禹谦一身酒气,身上的定制款衬衫已经被揉的像是一个梅菜团子。

“你在干嘛?好恶心,一点都不像你了。”

诗松盛捏着鼻子挥挥手,表示很嫌弃。

“正常一点,老哥。”

陶禹谦差点又被气笑了,合着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不是他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昨天晚上你喝醉酒后拉着我非要和我一起唱歌,打游戏,不同意就往我身上涂鼻涕,人睡觉竟然还要哄的,是什么小孩吗?”

桩桩件件,把诗松盛的记忆彻底拉回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拉着人唱歌还非要说这人不喜欢他。

好恶心。

诗松盛第一次为自己感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