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来,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劳民伤财啊江总。”
江暮晓笑他:“怎么,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是昏君行为,以权谋私,公费恋爱?”
林照宜仰躺在床上,把腿翘在墙上拉伸消肿,手机早就滑到一边,林照宜费力地歪着脸跟江暮晓说:“我可没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江暮晓哈哈笑出声来,而后才对林照宜说:“可是按以往的习惯,剧院新排了戏,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都会去的。不光我会去,集团高管也都会去,集团公司每年给剧院的投资不少,正是该看回报的时候,不能不去。”
这就是摆明了嘲笑林照宜自作多情!
就算江暮晓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给林照宜科普商业规则的架势,林照宜还是能听出江暮晓的揶揄和嘲笑。
林照宜自知丢脸,放下腿翻过身就准备挂电话:“我要睡觉了!不然赶不上明早的晨练了!”
江暮晓仍旧嘲笑林照宜:“是吗?还在晨练?这么乖?”
先前江暮晓已经准备搬家到榕亭,美其名曰方便监督林照宜晨练,实则也就是为了离林照宜近一点,方便两人恋爱约会。
但榕亭距离江暮晓上班确实很远,再加上市区规划里,这附近主要是大片的教育文化类产业,真正的商业区都离得很远,江暮晓上班极其不便,有时有应酬,就更要跨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回来。
折腾了两天,林照宜就把江暮晓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