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皇叔为了安国百姓,倒是能能做的出如鹿大人所言,定然是不忍心百姓受苦,但是我不同!”
梅浅一开口,在场的人目光全落在了梅浅身。
长安木讷地转头看向梅浅,听着梅浅说出骇人听闻的话语:
“我父亲靖王的虎符就在我手,江北的兵,不止有听从我皇叔的,也有听命于我的。
当初我父亲为安国捐躯,死守云中,你们如今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江北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正在遭受西戎人的奴役与压迫,你们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若是你们真的敢和谈将江北之地归于西戎,那好!
你们不要北边,那本郡主也不要南边了!
反正我这在的地方都不是安国的地界,本郡主守不住整个安国还守不住我父亲的封地不成?
想要我们出兵阻拦西戎兵南下?
做梦吧你们!
本郡主到时候直接下令收兵回防封地,我看谁能拦得住西戎铁骑踏平江南!”
“你敢!你疯了不成?!”
听见梅浅这么疯狂的话语,吴晦是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了,鹿霁脸色也是冷的可怕,死死盯着梅浅的双眸似是要确认她说的话是否危言耸听。
梅浅却毫不在乎地继续说道:“反正,西戎兵破城之日,本郡主的亲人就再也不剩什么了。
你们不要我们,想借西戎兵之手来对付我们,还想妄图用家国大义来让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谁告诉你们,本郡主有这个觉悟的?”
梅浅冷冽地目光斜睨着鹿霁,冷言嘲讽:“鹿家倒是上下几百口呢,到时候被西戎兵屠戮满门,我看鹿大人还有什么嘴脸在本郡主面前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