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头皮阵阵抽痛。
不是不让他见傅玄野,而是傅玄野一直就没有醒过来。
这件事只有桑言和肖鹰知道,对外只说傅玄野闭关了,也没人怀疑过。
桑言扶额:
“梵公子,这段时间您确实辛苦了,但傅仙君闭关,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去打扰。
等工期完成了,梵公子在这边多住上一些时日,在下带着梵公子好好逛一逛。
等傅仙君出关了,两位在相见,如何……”
梵修俊皱起眉头,嘴唇紧抿着,两边嘴角下垂,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天知道将近两米五的大个子,在桑言面前委屈得掉眼泪的模样,有多震撼。
桑言第一次具象的看见了猛男落泪,这四个字。
喉咙里发出的嗓音,犹如重锤落在地上:
“可是,俺爹不让俺在这边待太久,说让俺做完这边的工程,就赶紧回家!”
桑言吞咽口水,他抬起手,拍了拍面前鼓鼓囊囊的肩膀。
“梵公子,在下给家父一封书信,说有新的工程需要梵公子协助,希望他能多通融些时日,这般可好……”
“多谢桑公子,多谢桑公子,您人真是太好了!”
桑言苦笑。
也不知傅玄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桑言有些踌躇。
一上山就消失不见的肖鹰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梵修俊,对着桑言行礼道:
“桑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桑言和梵修俊道别,和肖鹰走到一旁隐蔽的角落。
肖鹰又布置了一道结界,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