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不答,原七辽的戒尺无情地落下。
就算傅玄野后背已经烂了,可以看见森白的骨头,也没有停下,戒尺断了,又换一把。
傅玄野晕了,又用灵力把人叫醒。
戒尺断了三根,傅玄野最终用灵力也再喊不醒,原七辽的酷刑才停下。
一旁的顾冷像是吓傻了,盯着地上躺在血泊里的傅玄野。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出真相。
或者,替傅玄野说半个求情的字。
桑言喉咙哽咽,眼前一片模糊,他伸手,想触碰一下傅玄野的后背。
他可以用治愈术,帮小傅玄野治疗。
手刚触碰到傅玄野,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一阵天旋地转,桑言置身在喧闹的赌场之中。
顾冷带着面具,坐在高堂之上,对面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带着狐狸面具。
“傅公子!最后一局,你还要赌吗?”
桑言愣住,戴着虎皮面具的人明明是顾冷,他旁边的名字却写着傅玄野。
桑言绝对不会认错人。
“当然!”
红衣女子轻笑出声:
“公子要大,还是要小?这局若是公子再输,便要留下一根手指,公子可想好了?”
“小。”顾冷道。
女子摇晃着骰子,随着骰子摇晃的声响停止,女子把骰子倒扣在桌上。
顾冷紧盯着那骰子,一滴汗水落在桌面上。
“点数,大!公子您输了!”
顾冷早有准备,丢了一个烟炮,便从赌局中消失了。
空旷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