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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也避免不了早上会出现尴尬的场面,导致他每天都要换一条亵裤。

好在傅玄野每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很晚,桑言才能保住面子。

他都怀疑自己被梦魔缠上了。

桑言叹息,他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

长廊上聚集着许多修士,见到桑言后都纷纷躲开。

距离飞舟靠岸,只剩最后两个时辰,桑言握住长廊上的栏杆,心中有些紧张。

桑言伸出手,感受着吹过的风,手指上的婚契,指引傅玄野此刻在戏园。

桑言第二次去,路已经很熟了,直接来到傅玄野的专属包间。

傅玄野正在听戏,身边有个倒茶的小厮,他挥了挥手,小厮便离开了包间。

“怎么过来了?”

傅玄野给桑言倒了杯茶。

这里看戏的位置不输坊主那屋,桑言坐下,他看不懂戏,端着茶浅浅抿了一口。

茶香溢满在口中,还有丝丝甜味。

没一会儿,有敲门声响起,小厮端上来两盘粉白的糕点。

“吃点吧!你应该会喜欢。”

糕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桑言确实喜欢。

这样一口茶,一口糕点,把肚子填得很饱。

此刻戏台上已经站满了人。

最中间高出许多的人拿着剑,穿着黑色长袍,脸上带着丑如夜叉的面具,其余人都穿着白衣服,还有耳朵和尾巴,趴在地上求饶。

“这是什么戏?”

桑言问出口的瞬间,那夜叉挥起长剑,砍下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

长剑上刻着“问天”二字。

台上一瞬间哀嚎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