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轶迟迟站在门口没动,他停住了动作,转头看着闻轶,再说话时眉眼中带着几丝怅然:“你很介意?”
闻轶从与02系统的交谈中抽出心神,不解地问了一声:“什么?”
沈杉珩敛下眸,那双一向沉稳的目光中掺杂了些难得的倦怠,他并没很快接下闻轶的话。
等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从身旁的小桌上熟练地拿了根烟点上,在呼出的一口香烟后,沈杉珩才微蹙着眉头对着闻轶,道:“你听到了吧,我喜欢男人。”
“如果你介意……”
“不是的。”闻轶猛地打断沈杉珩接下来的话,摇着头的时候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被误解后的不知所措:“哥,你从哪里看出我介意了?这个事情我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紧接着他脸上带着苦恼:“我是在想,刚刚我在哥的父母面前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不应该那么直白的。”
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经快燃尽,沈杉珩觉得有些荒谬,但看小年轻一副认真的模样实诚得不行。
他叹了口气,带着年长者特有的包容体谅,温柔的声线包裹着闻轶的忐忑:
“你光看他俩的面相就能看出吉凶?”
闻轶点头,看着沈杉珩的双眼认真极了,他细数了一通自己会的道术:
“测字、占梦、相术、称骨都懂点,不过术业有专攻,面相不是我所精通,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所观之事就是一定的。”闻轶感觉到衣袖被咬着,然后就收到了系统的提醒,本来想要更深入讲其中蕴意的闻轶只能被迫停了。
“很厉害。”神采奕奕讲学的闻轶勾起了沈杉珩的笑意,他毫不保留地称赞着,弄得闻轶还有点不好意思。
沈杉珩问道:“如果像你说的,印堂发黑,凶像险生的卦象,如何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