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将他赶出家门,在事业上打压他,我都可以不管,但你没资格说后悔生他这句话。”
?
闻轶触不及防听到关于沈杉珩的信息,内容太过隐私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杵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
不过哥的过去听起来好惨。
闻轶看向沈杉珩,后者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不知为何能感受到到他周身难过的情绪。
雪花落在头顶、肩膀,遇到热度化了水,那股子冰冷立刻渗进人体感知,沈杉珩早已习惯这样的冷意,抬了下镜框,若无其事道:
“今天你们到这里不会只是单纯来骂我吧,有什么事?”他的语气很陌生。
至少闻轶觉得沈杉珩从未这般冷漠过,仿佛含着冰渣子一样。
“啧。”沈文博看着面前异常冷静和疏离的儿子,心里那点被妻子骂后升起的父爱立马被抛到脑后,果然这白眼儿狼根本就养不熟。
但他经历了刚才梅祯的怒火,只是哼哼没再出声,不过他看向闻轶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探究。
似乎在说,这么年轻怎么就能堕落了。
没有丈夫拉后腿,梅祯这时候才能仔细看看自己很久没见的大儿子。
“阿珩。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但是你外祖父很想你,他80岁的寿辰你会回来吧?”
沈杉珩的态度并不被母亲短暂的暖意所软化,他抬眸直直看向梅祯,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
“再说吧,最近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