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历、地位、人际关系,缺一样都无法进入这座大楼。

全国的人无一不知晓a市的繁华,a市的人也无一不知晓最高薪,最难进的商贸公司就是“伊兹”。

普通人想要接触“伊兹”的一角,也只能突破开在商业街尾,亮着“醉”招牌的大型酒吧。

“醉”据说是由‘伊兹’创始人之一开设的一家酒吧,低调奢华,卧在人少的街尾,与热闹恍若隔绝了一道墙。

吧内并不似一般的酒吧放着挑战耳膜的摇滚乐,晃眼的五彩光束。背景音是清越悠哉的钢琴小曲,时不时也会穿插古典乐器。

“这里要是再添些茶水,怕都成了茶水室了。”

二楼大包间中,穿着暗杏色皮夹克的男人依着栏杆从看台往下望,他手中端着一杯绿色气泡的鸡尾酒在手中晃了几下,充满着对所有目之所及事物的漫不经心。

“话说如此,杉珩要是能常来这里,改成茶水房,我也挺乐意的。”接话的男人四十岁左右,梳着个精英模样的大背头,坚毅的五官带着上位者的肃穆。

他在说话时目光望向沙发的最里面的人,带着很明显的区别于皮夹克男的温和态度。

被话题引过来的沈杉珩低垂着眼眸,他模样看起来很干净漂亮,鼻翼上架着细框的金丝眼镜,夹在指尖的烟燃起袅袅细烟,他另一只手在手机上不时滑动着,姿势慵懒而迷人。

感受到两人的视线,他抬起头,轻声笑了下,声线清越动听,像林间晚风于湖上泛起搅人心醉的涟漪:

“可惜这里并不怎么有趣。不然免费的酒我倒是想来常喝。”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碾灭了烟,沈杉珩放平了叠放的双腿,指尖抵着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