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涂一次就能好,至于帮你做精神梳理,等我回来……”
“雄主。”泽兰打断了卡洛斯。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雄主。”
泽兰:“……”
可是明明发情期还有别的抑制方式。
泽兰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管赤裸着的身体,他盯着卡洛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您难道不想和我上床吗?”
“咳咳咳!!”卡洛斯被这招直球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您是憎恶我现在面目丑陋吗?”
其实经过这么几天,泽兰已经隐隐意识到雄虫并不在乎他长什么样子,但他还是想这么问出来。
“不,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你现在在发情期,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胡话。”卡洛斯连忙接道。
“我现在神志很清醒,我也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我想做什么。”
泽兰盯着卡洛斯的眼睛早已没了混沌,银灰色的眸子澄澈而又认真,不掺半点含糊。
说完,泽兰撑起身体,径直抓住了卡洛斯的手,“我很认……”真。
泽兰话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白。
卡洛斯眼疾手快,抓起被子盖住了雌虫的身体。
“泽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唔……那我还能叫您雄主吗。”隔着一层被子,雌虫的声音也被捂得小了起来,但又重复起了最开始的问题。
卡洛斯心道:好样的,还真是不忘初心。
经历过刚才一遭,再被叫雄主,卡洛斯心里都已经波澜不惊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