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甘情不愿!”

谢庭玉大为震惊,甚至躲在了廖泽身后,皱着眉道,“我身边只放得下一人,绝不会有第二个位子。”

薛岁岁愣住,一时忘了哭泣,心彻底凉了。

廖泽看了看薛岁岁,又瞧了瞧谢庭玉,半晌,才低声道,“不如……你跟着我吧。”

薛岁岁诧然,静静望着他,失了言语。

廖泽虽说不敌谢庭玉俊俏,却也算得上英气。

薛岁岁咬着下唇,轻声道,“公子,当真愿意搭救?”

廖泽挠了挠头,大大咧咧道,“我没跟姑娘家打过交道,却也清楚一旦沦为军妓会是什么下场,待你们休整过今日,明天一早,就得排着队去主帐,一级一级问下来,若是被人选中了还好,若是选不中……”

薛岁岁身子一抖,当即捂面哭出了声。

廖泽轻叹,缓缓道,“咱们军营不敌旁处,将军和副将都洁身自好,从未在军营养过女人,这也就导致了下等的军妓越来越多。”

“你若实在害怕,不如就跟了我,我也无心那种事,你就呆在我营帐里干些活计做做饭,可好?”

因着他是廖承刚的儿子,梁砚对他宠爱有加,有自己单独的营帐和锅碗瓢盆。

薛岁岁恍惚抬头,不敢想象幸福竟来的如此突然,她压根不用犹豫,点头如捣蒜,“好……公子说的我都答应!”

廖泽颔首,低声道,“稍后我会去跟副将说一声,你就跟着我罢。”

“好,公子大恩大德,岁岁没齿难忘!”

薛岁岁虽是哭着离开,但巨石落地,心里头雀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