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用不上你,你好好去读书,考个状元回来,就算是让我们跟着沾光了!”阿金笑得大大咧咧,“等你高中,咱们家的酒坊就改名状元酒坊!”

“卖的酒就叫状元酒!”小毛也跟着搭话,一脸兴奋,“这下,岂不是要赚的盆满钵满!”

“对喽!”

二人激动万分,似乎要考取功名当状元的是他们一样。

江应眠望着二人,愣了许久,才扬唇一笑,低声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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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

“永安,要不要喝些水?”

“永安,吃点芙蓉糕,新做出来的。”

“永安,累了就歇歇,不用一直看,伤眼睛。”

“永安……”

瞧着眼前人来来回回进出十几趟,谢永安无奈笑笑,温声道,“父亲怎看起来比儿子还紧张?”

“哪有的事!”谢锦华轻咳两声,眼神闪躲,“我这不是怕……你后天去那么多天,吃不上什么好东西嘛……”

卫氏暗戳戳瞪了他一眼,而后朝着自己儿子道,“别听你父亲的,他比谁都着急!”

谢永安面上噙着笑,眼底尽是温柔,“父亲母亲不必紧张,不过一个科举而已。”

“你的身子……”卫氏长叹一声,眼神关切,“尽力就好,我们对你不强求名次,你也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谢永安颔首,望向坐在榻上绣花的边月,眼神愈发温和。

边月微微垂着头,眉眼清丽,手上动作翻飞,专心致志。

临到夜间,边月才停了手,揉着酸胀的手腕,将做好的衣裳放在谢永安身上比量,轻声笑道,“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