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点点头,而后看向廖承刚,张了张嘴,半晌才道了句,“承刚……前两天是我不对……”

“将军,你我之间,不必虚言。”廖承刚抬头,定定望着眼前的男人,沉声道,“有人将矛头对准我,证据指向我,将军疑心也是正常,我从未记怪过。”

“将军与我,是兄弟,是生死之交,没有隔夜的仇。”

“承刚,我……”梁砚只觉得羞愧,长叹一声,“你说的对,这次是我狭隘了,日后,断不会再这样。”

闻言,廖承刚咧嘴笑开,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哭嚎声。

梁砚一怔,顿时皱起了眉头。

廖承刚见状,急忙开口解释,“或许是上头拨了军妓来,要有口信,前几年薛家卖国被查,妻女都被抓进了牢中,最近才放出来,被分到了军营里。”

听到这话,梁砚眉头拧得更紧,他不喜这种做法,却也无力更改什么,只能不准亲近的士兵去里头找乐子。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

帐外,十几个女人拍成一排,上到三十几岁风韵犹存的妇人,下到十五六岁青春懵懂的少女。

女人们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一个个都哭起来,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我不要来这里!”

突然,走在最后头的少女猛地挣脱开束缚,朝着一旁的空地上跑去,尖声叫着,“救命……救命啊!”

士兵自然发现了她,低低咒骂一声,三两步追上她,用力打了一耳光。

“唔……”少女被扇倒在地,蜷缩着身子,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