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临走时留给自己的半块玉佩。

陆嫚嫚咽了下口水,举着手里的半块玉佩,缓步走到桌前,将玉佩与画上的图案摆在一处。

竟一丝不差!

她手里的玉佩正是图案的左半部分。

“慕容晖……”陆嫚嫚攥紧了双手,死死盯着眼前的画,心中思虑万千。

父亲贪下的银两多到让人咋舌,饶是如此,他也只有半块玉佩做信物,而慕容晖手里头却是整块的玉佩。

慕容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他到底是父亲的同党,还是父亲顶头上的人……

陆嫚嫚一脑袋雾水,头痛欲裂,痛苦的闭上双眼,“父亲……女儿究竟该去寻谁才能替您报仇?”

翌日清晨,大雨过后,小径潮湿,一夜之间就冷了下来。

梁晚余坐在屋中,埋头点茶,注汤调膏,一旁燃着香,岁月静好。

玉竹先进了屋中,唤屋里头的七八个下人退去,才小声道,“小姐,婢子把王喜娣带来了。”

梁晚余头也没抬,轻声道了句,“可过门了?”

玉竹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过了,就在园子里等着呢,对外只说她是侯府的婢子,侯爷惦念小姐,故而派她来给小姐送些补品,小姐放心,没人拦着。”

梁晚余颔首,淡淡道,“去把她领进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