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管紀君澤在正午的陽光下,想的是啥?奔向保姆車。
“瞧我這腦子,什麼都忘記瞭。”
“下面的節目,是去電視臺。”
紀君澤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甩開一雙大長腿,朝著保姆車奔去。
他打開駕駛室的車門,跳到車裡,才感覺踏實瞭。
“朋友們,傢人們,請系好安全帶!”
紀君澤看著後視鏡,字正腔圓地對大傢說道。
一時間,大傢都有點蒙瞭,即使紀君澤平常說話挺純正的,誰都能聽得清。
但還是帶點地方口音,什麼地方的口音?大傢都說不清楚。
唐晴知道紀君澤為何說普通話瞭,好像是要上春晚的舞臺,借此機會練習呢。
她依然是看破不說破,微笑地看向紀君澤。
“是。”
衆人聽著紀君澤的聲音,一時恍惚瞭,但很快就回過味來瞭。
覺得紀君澤走南闖北的,還守在邊關,遇見的人雜瞭,說話也可以南腔北調,或者是普通話。
一會兒去電視臺,電視臺裡的主持人,還有那些演員們,都得說普通話,而且都是字正腔圓的。
這麼理解,很快就通順瞭,於是衆人誰也沒有多想,更沒有往穿越那個層次想。
就是想,也想不到紀君澤,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李桂雲聽著兒子說著普通話,不知道是高興呢,還是悲催?
她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有句古詩還得記住瞭,“少小離傢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