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問二哥什麼時候來的,話一出口,感覺說瞭一句廢話。

她覺得二哥和紀君澤,好像回到蓉城,就馬不停蹄的到酒店裝飾瞭。

不然,婆婆沒說二哥回來?

想到這裡,就想通瞭。

剛想對二哥解釋,自己說瞭一句廢話。

唐天盛開口瞭,她笑嘻嘻地對唐晴說道:“小幺妹,我和妹夫,都是昨天下午回蓉城的,我們回來後,哪都沒去,直奔酒店瞭。”

“憑著我對藝術的理解,還有裝修的經驗,這些都是我設計的。”

唐晴聽二哥又在吹牛,她是看破不說破,假裝相信瞭二哥,忙接過二哥的話茬說道:“繼續發揚下去,等過瞭年,理發店不忙的時候,去港城幫助大哥和周大哥,搞裝修設計。”

“好啊,你們去港城,我知道後,那個悔啊,悔不當初學瞭理發,跟著你搗騰服裝多好啊。”

唐天盛說話從來不過腦子,對人倒是挺真誠的,他一下子就把唐晴起傢的老底,給揭個底朝天。

換做一般人早急瞭,唐晴聽二哥如此說,她微笑地說道:“當初,你瞧不上倒爺,怪誰呀。”

“也是啊,真是一步錯步步錯,無法挽回瞭。”

唐天盛假裝後悔瞭,忙扭過頭,做瞭一個痛苦狀,把寂寞的後背留給大傢。

唐晴知道二哥在裝,裝可憐!

她依然是看破不說破,接過話茬對唐天盛說道:“二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去港城幫助大哥和周大哥。”

“不行,不行的……”

唐天盛隻是那麼一說,他熱愛理發這一行,從小打小鬧,幹到現在初具規模,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