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看向柳紅豆的房門,若有所思地說道。
接著,她好像對衆人說,也好像對自己說道:“柳姐不能因為小策的一句話,就傷心至極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敲門,門被敲得山響,柳紅豆背靠著門站著,就是不給開。
唐晴的手都拍疼瞭,突然看見紀君澤站在自己的身邊,她朝紀君澤喊道:“愣著幹什麼,把門踹開。”
“是。”
紀君澤剛才和唐晴說悄悄話的時候,答應今後什麼都聽老婆的。
他這個大男人,一個響當當的現役軍人,今晚就服從唐晴的命令瞭。
他朝後退瞭幾步,擡起腳朝著柳紅豆的房門踢去。
砰的一聲,房門踹開瞭。
柳紅豆卷縮在床邊,渾身瑟瑟發抖,沒有瞭之前那盛氣淩人的俏模樣,也沒有瞭高冷的氣質,貌似,瞬間變成瞭無助的羔羊。
唐晴把紀君澤推到一邊,扭頭看向衆人,目光流露出,你們原地不動,誰也不許打擾柳紅豆。
衆人看懂瞭唐晴的意思,於是參差不齊地朝著她點點頭。
唐晴奔到瞭柳紅豆的身邊,俯下身把她拉瞭起來,柳紅豆見唐晴進來瞭,她撲倒唐晴的懷裡,放聲痛哭。
哭瞭一會兒,柳紅豆哭累瞭,她紅著眼睛對唐晴說道:“昨晚,我給周望塵打電話,剛開始躲躲閃閃的,不肯說出實情。”
“我把算命的事兒和盤托出,他愣瞭一下,才把顏景山已經死瞭的消息,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