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她總在夢裡見到小虎牙。

也就是靠著這些夢,她才能撐住,咬著牙挺下去。

小七扒著窗戶,鼻子嗅瞭一嗅,剛剛那熟悉的氣息裡,還夾雜著很難聞的草藥味,讓它有幾分陌生。

眼看唐晴入睡,小七也乖乖地回到嬰兒床邊,守在三寶身邊,隻是眼睛卻始終望著窗外。

直到整個小院陷入瞭平靜之後,一直停靠在院旁的一輛綠色吉普車,緩緩啓動,一個轉彎,扭頭直駛而去。

傅奕承坐在主駕駛上,一邊開著車一邊望著身邊的紀君澤。

紀君澤身上還纏著紗帶,他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一動不動,宛如石雕。

“你說你又看不見,還非要來,差點被發現!”

傅奕承拍著方向盤,搖瞭搖頭道。

柳紅豆還真的是有點本事,紀君澤那一身的傷,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想到也就這幾天的功夫,這小子已經可以下床瞭。

不過剛剛紀君澤翻墻的時候,明顯扯到瞭腹部的傷口,現在已經可以看到有血溢出。

“一會回去,你這傷絕對瞞不住柳紅豆。她那藥好是好用,但是一上藥,哪次你不疼得你死去活來?至於嗎?”

眼見紀君澤不說話,傅奕承又忍不住抱怨瞭一句。

“反正咱們都回來瞭,就沖著柳紅豆開的那個條件,你早晚得見嫂子,至於這麼著急嗎?”

傅奕承想著柳紅豆那天開出的條件,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偏偏紀君澤想都不想地就答應瞭。

“怎麼著?見瞭嫂子,一解你的相思之苦……”

還沒等傅奕承開口說完話,紀君澤左手一伸,反手死死地捂住瞭傅奕承的嘴。

“你太吵瞭!我後悔瞭,還是讓小美跟你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