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不是劉秀娥,可以隨意打罵,她的身後可是紀副營長!
隻怕這次演習之後,就會成瞭紀營長瞭。
蔣正國隻能將蔣雪梅拉在身後護著,“我的子女,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教。”
唐晴冷笑一聲,指著蔣正國大聲說道。
“欲求子順,先教爹娘。蔣連長,你竟然將自己母親的骨盒,交給前任妻子,不親自落土下葬。你就不怕你的女兒有樣學樣,將來病床邊上,直接拔瞭你的氧氣罩!”
蔣正國臉色一沉,劉秀娥怯懦地說道。
“不是的,小唐,正國是讓我回鄉下,把娘的後事辦瞭,讓娘落葉歸根。”
唐晴一扭頭,看著唯唯諾諾的劉秀娥,也是伸手一戳劉秀娥的額頭。
“慈母多敗兒!秀娥姐,就是你的縱容忍讓,才讓你的女兒視你為無物。你看看我傢婆婆,從來都是以一己之利為先,她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誰敢對她大吼一句?”
這話剛說出來,正好紀小美帶著紀君山一起走進來,李桂雲就跟在身後。
李桂雲的眼睛一瞪,她的這個兒媳婦,當著外人的面,在說她什麼?
唐晴壓根就沒看見身後的三人,對著劉秀娥說道。
“人要先愛己,才能有人愛!你把自己放得像輕賤的草,又有人會把你當懷裡的寶?
現在你都已經跟蔣正國離婚瞭,他的娘他不管,憑什麼把你像狗一樣使喚,你可以不聽!”
這一番話,讓劉秀娥都有些聽懵瞭。
從小她的婆婆就告訴她,要事事以傢人為先,她從來就沒考慮過自己。
“我……可以不聽嗎?”
劉秀娥抱著骨灰盒,眼底閃動著一絲光芒。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