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並非是方才突然出現在他腦海當中的,而是這些時日他睡覺不安穩,昨夜還夢到自己成瞭被軍反養在外面的外室。
而那位正君根本就沒有死,不單如此,令他驚懼的是,夢中的自己是甘願淪為外室,插足兩人的感情的。
“侍君好不講道理,朕何時又捉弄你瞭,朕本是讓你來做抉擇,玉侍君怎麼還倒打一耙?”她似乎是對懷中的小貓有些無奈。
段雲商別扭地不肯開口。
君梵勾瞭勾指尖,輕柔地撓著他的下巴,宛若哄貓兒一般。
她溫熱的呼吸灑在耳畔,像是最好的催情藥。
君梵微詫地揚眉,隨後看著他泛紅的耳尖:“看來玉侍君今日無心商談政事。”
“……渾話。”他半推半就要掙脫她的懷抱,卻被君梵禁錮在懷中。
“朕可什麼都沒說,分明是雲商過度理解,不是嗎?”
她溫和的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帶著龍涎香的呼吸倏地逼近,君梵的鼻尖抵在懷中人脆弱的喉骨上,後者喉骨倉促地做出吞咽的動作。
“嗯,陛下可,可真壞……”
段雲商不知何時環上瞭她的脖頸,最終任由自己埋在她的頸窩,大口大口汲取著屬於她的味道。
禦書房的空氣稠膩而曖昧。
女人馨香的的唇鋒印在他的眼尾:“雲商,怎麼總像隻可愛的小貓。”
他的眼尾又紅瞭,被欺負時無一例外,但她很喜歡段雲商這副模樣。
段雲商腦海似乎被人註入瞭大量而輕飄的情緒,他隻知道被君梵操控著浮浮沉沉。
她總把他當做小貓,段雲商恍惚時回想著,不論是她安撫的手段還是調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