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裴瑾萱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但是經過瞭這幾天,裴瑾萱內心也有自己的猜測,莫不是已經到瞭關鍵的時刻,要把淮王的狼子野心揭露出來?
在裴瑾萱期待的目光裴瑾嵐肯定的點頭:“正如四妹妹猜測的那般,淮王被禁足在府中,自然是心中難安,既然如此,咱們何不做個好人,把他們一傢人送進去,團團圓圓的多好啊。”
順便她也去看看能在王府中處處給她使絆子的母子是什麼模樣,能讓她都在他們手中討不著好,可真是不簡單,這麼不簡單的人,更應該送到淮王身邊,讓他們二人好好的呆在一起。
對於裴瑾嵐的觀點,裴瑾萱深刻的認同,笑著道:“還是三姐姐好心,想必淮王收到這份大禮也會笑的合不攏嘴。”
【正好借此機會徹底的和淮王劃清界限,之後再爆出來淮王是春滿樓幕後的主子也不會連累相府的名聲。】
【還能幫我三姐姐博得一番同情,總所周知淮王和我三姐姐是一對,卻沒想到淮王表面深情,背地裡孩子都已經這麼大瞭,呸,渣男。】
【這回看淮王還怎麼狡辯,哦不,他狡辯不瞭,因為他出不瞭府,所以他隻能在府裡無能狂怒,想想這幅場景我都開心的晚上能多吃三碗飯。】
裴瑾萱真是完美的猜中瞭裴瑾嵐的計劃,她今日正是如此打算,既然淮王有大雷,他們相府還需徹底擺脫他才行,不能因為淮王這個無恥小人連累瞭相府的名聲,不劃算。
籌謀瞭這麼久,也是到瞭應該見成效的時候瞭。
進瞭一處茶樓,姐妹二人要瞭一個雅間,端坐在廂房裡等待好戲開場,隻要一想到過瞭今天全京城都知道淮王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小人,裴瑾萱都覺得自己渾身舒暢。
不多時,裴瑾萱期盼的熱鬧聲想起來瞭,她迅速的站起身,裴瑾嵐善解人意的道:“你把窗戶推開。”
裴瑾萱依言照做,廂房的窗戶正好對應著後院的一戶住戶,裴瑾萱定睛一看,哦豁,幾個彪形大漢正扭著一個小娃娃的胳膊,在他們面前還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婦人。
見此情景,裴瑾萱瞬間明白瞭過來,驚喜的回頭看著裴瑾嵐:“三姐姐,這就是那對母子?”
裴瑾嵐放下茶杯輕輕的點瞭點頭,解釋道:“沒想到淮王還是一個癡情種,這名女子是淮王奶娘的女兒,二人自小在一起相處,可謂是青梅竹馬,奈何佳人身份低微,被麗貴妃早早的發現瞭,逐出宮瞭,勒令他們不許來往,卻沒想到,淮王背著麗貴妃把人養在外頭,甚至還生瞭一個孩子。”
這番話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十足,裴瑾萱秒懂,哈哈哈,淮王真是作死啊,還未娶妻,就先有瞭庶長子,若是按照之前淮王的名聲,大傢頂多會贊一聲風流,至於現在嘛,怕不是唾沫都能淹死他。
這樣一想,裴瑾萱看熱鬧的想法更盛瞭,興致勃勃的看著窗外,隨著幾名大漢嬉笑的聲音和女子求饒的聲音還有孩童哭叫的聲音傳出去,循聲而來瞭許多百姓,大傢彙聚在巷子口,對著裡面的場景指指點點。
秋葉看著越來越多的人來此,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絕望,不停的求饒:“好漢饒命,我兒還年幼,若是需要金銀我自當雙手奉上,隻求好漢高擡貴手放過我兒。”
裴瑾萱摸瞭摸下巴,她不信淮王沒給他們二人留下暗衛,隻怕是已經被三姐姐的人解決瞭,今天這一出就是要逼的秋葉狗急跳墻,爆出來他們二人和淮王的關系。
大漢鉗子一般的手牢牢地捏住孩童的脖子,眼看著孩子就要窒息瞭,秋葉死死地咬著唇瓣盯著面色已經青紫的孩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為什麼暗衛還不現身,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兒子命喪於此嗎?
就在大漢再次使勁時,秋葉再也忍不住瞭,惡狠狠的道:“住手,我兒可是皇嗣血脈,你膽敢謀害我兒這可是抄傢滅族的大罪,你想連累全傢人嗎?”
對面站著的大漢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聲,等到笑夠瞭這才嘲諷道:“騙誰呢,皇傢血脈怎麼可能讓你住在這,別以為我們好騙,各位父老鄉親,這位女子欠瞭我們的錢不還,竟然還用這等荒唐的借口來搪塞我們,莫不是打量著我們兄弟幾人好欺負不成。”
見他們不相信,秋葉別無他法,閉上瞭眼睛嘶啞著聲音道:“我兒子是淮王的子嗣,是淮王的長子,若是你們還不罷手,待到淮王知曉瞭,一定讓你們追悔莫及。”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