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也道:“沒錯,這三年,我除瞭掌控尚食局,註意乾寧殿的飲食,其他的事都未曾參與,趙偵說,其他事自有別人去做,這樣安全。”
“所以,下毒的人是長公主還是你?”突然,宋時書開口。
沈良沒想到宋時書會問這個,但轉念一想,宋時書可是真心扶持瞭李珩三年,如今,李珩駕崩,許是宋時書心裡還是有些觸動。
她解釋道:“原本是我要動手,但在那之前,我發現長公主在下毒,於是,便將計就計瞭。”
果然,李氏當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一個弒母,一個弒弟,權力,就是如此迷人。
忽然,顧離的聲音傳來:“你們說什麼呢?”
宋時書一時深思竟沒能聽見顧離的腳步聲。
等她轉頭時,朱赬與沈良已起身離開,隨之坐在她旁邊的,是剛從皇城回來的顧離。
她問:“事情都處理完瞭?”
“嗯,”顧離點瞭點頭,緊接著伸手將宋時書身上披著的裘衣又往上拉瞭拉,他挨在宋時書身邊問,“怎麼不進去?”
“不想進去。”宋時書即刻應聲。
顧離沉默瞭下,自從宋時書看瞭何淹淮留下的那封信,興致就越來越差。
“阿書,明日就是新皇登基,你可要去看?”顧離拉著宋時書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