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便有秦傢一黨挑瞭出來:“陛下,秦尚書憂國憂民,怎麼可能與阿顏乞勾結,許是這信上內容是構陷也未可知。”
“是啊,陛下,袁少卿說信上寫的是三年前九兒坡一戰,可刺客又為何此事將信送來京師?”
袁複白反駁道:“因為兩國修和,阿顏乞心中不甘這才送來意圖挑起我燕國內亂。”
“既已修和,又何來挑起我燕國內亂?”
袁複白不再理會,而是直面李珩道:“陛下,臣不敢妄議兩國修和,但真相如何,想必天下臣民心中早已明瞭,無論如何,那印章已是板上釘釘,若說是構陷,那便請秦尚書拿出構陷的證據,若拿不出,便不能說是構陷。”
李珩此刻自是想將秦亥革職,但滿朝文武幾乎全都是秦傢一黨,即便證據確鑿,也會有人說是構陷,隻有一人,可與秦亥抗衡。
他看向一旁滿臉不悅,卻始終未說話的顧離道:“顧卿,若是這信中內容為真,朕必是要給三萬忠魂一個交代,在場隻有顧卿親歷那場戰爭,不如顧卿說說,此事該如何定論?”
將此事交給顧離來論,無異於給秦亥判瞭死刑,而此事,又怎能讓秦傢一黨滿意。
顧離放下手中酒杯,看不出來有多麼生氣,但他身旁之人卻是無一敢看他,仿佛他所在之地就是不能靠近,他道:“既有證據,自當徹查。”
這八個字一出,既未給秦亥賣國一事下定論,卻又未給秦亥其他可走的路。
秦傢一黨陸續有人站出:“陛下,秦尚書為國為民有目共睹,若隻因一封信就如此懷疑,豈不寒瞭臣民的心,還請陛下三思。”
“陛下,臣附議。”
“臣附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