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有素、裝備齊整的成人們對付三名小混混簡直是降維打擊。

他們像逮野生的小貓小狗那樣輕松把齜牙咧嘴的醉漢們摁倒在地,然後將視線默默地移向旁邊……

隻見乾青宗緊跟在隊伍的尾巴,企圖渾水摸魚,狠狠地補踹欺負他們的小混混幾腳。

不知情的警方們顯然被他比不良還不良的反應整懵瞭片刻,顧不得喉嚨難受,我連忙嘶啞著嗓子尖叫:“等等——他也是受害人,不要抓錯瞭!”

“阿乾,我們已經沒事瞭!”我反手猛錘一下乾青宗的腦殼,讓他冷靜下來。

超級莽且頭鐵的小學生乾青宗強忍著怒意,咬牙切齒道:“…可惡、可惡!!”

望著警車的燈光遠去,在等待救護車趕來期間,我那緊繃瞭許久的神經終於放松下來。

突然的松懈,讓這副未發育完全的小孩身體腳跟有些抽筋,耳邊響起“咚”得一聲,我差點腿軟跌坐在地。

幸虧精力尚且充足的乾青宗眼疾手快地扶瞭我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多謝瞭阿乾……等等。”

已知我和阿乾都堅強地立在原地;

又已知,留在現場取證和看護我們的警察肯定沒有站不穩的理由,那麼剛才“咚”的巨響是哪裡發出來的?

我的目光緩緩下移。

隨後在救護車的鳴笛聲中,和阿乾的表情一起淪為瞭世界名畫《吶喊》。

——可可他倒下去瞭啊!!!

兩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