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井一看瞭我一眼:“那我要白的。”
好耶!
脆冰在齒間嘎嘣即碎,我吃到滿嘴的糖精味,皺瞭皺眉。
沒有絲毫西瓜味的殘留,我對著玻璃反光伸出舌頭,果不其然看到舌苔鮮紅一大片。
“噗呲——哈哈哈哈!”九井一捧腹笑出聲,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我反手把白色棒冰塞進他嘴裡,九井一凍到尖叫。
咳咳,有些扯遠瞭。
回到現在,我抱著找阿乾算賬的目的後一步抵達摩托店。
店鋪的裝潢近期好像在做修整,真一郎的朋友們偶爾會來幫他的忙。
那些朋友一看就是混過不良的存在,放眼望去,一片金毛黃毛或是紋身,不過今天都不在。
剛好方便我動手。
透過玻璃窗確認好位置,我迅速原地熱瞭個身,一個箭步飛奔進去,把阿乾撲倒在地,雙手瘋狂揉搓他那頭天生的淺金色頭發,把他徹底搓成瞭雞毛頭。
放聲控訴:“阿乾你不把發小當回事是吧?嗯?左擁右抱卻不介紹發小和發小認識是吧?”
“啊?你在說什麼東西啊!”乾青宗試圖反抗。
佐野真一郎待在收銀臺後面看樂子,不忘拱火:“優茗!撓他癢!”
我當然采取真一郎的意見,在衆人嬉笑的背景音下,聽見一個突兀的聲音:“阿真,這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賴上你的小孩?”
從側門走進店內的是一個臉上有道長疤痕的男人,聽稱呼就知道他又是真一郎的哪個好兄弟瞭。
疤臉男人註意到我過於直接的目光,叼煙的嘴角上揚,笑著調侃道:“你看啊,阿真,連你認識的小孩都比你有女人緣。”
“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