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初次接觸街機,沒什麼天賦,次次打次次輸,那天的最後,可可拍瞭拍我的發頂,眼裡看不出半點失望,而是說:“看來你不喜歡這些。”

點瞭點頭,可可敲定道:“下次試試別的去。”

等等。

我忽然有瞭一個全新的猜想,為瞭證實這點,我跑在前面,催促他們跟上。

在街機廳的角落,我找到瞭那臺第一人稱射擊遊戲。

這兩年不算火爆,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會顯示敵人的大屏幕投放在兩三米遠的正前方,連著線路的塑料模型準心有感應裝置,扣動塑料板機,擊殺敵人就能拿分。

同一局遊戲的參加人數不超過兩人,我投幣進去,閉目養神,深呼吸一口氣…睜開眼。

場景載入完畢,闖進屋內的第一個敵人被我一槍爆頭。

是瞭,之前提到過我會用學習與更進改變我的能力,在某段我曾抱著操練的心態奮力學習玩街機的黑歷史裡,我最拿手的是射擊遊戲。

厚重的劉海撩到耳側,麻花辮被我甩到腦後,當我全神貫註地沉浸在用塑料槍命中屏幕上的投影時,可可從來沒有贏過我。

我擁有很多、很多的耐心。

“砰砰砰!”

虛擬敵人的數量越來越多,幾乎是接踵而至,距離遊戲解釋還有最後三十秒,我開始瞭不間斷的連發,為瞭省出換彈浪費的時間,控制在最高精準度的瞄準頭部。

“你現在開心嗎?”“下次試試別的去。”

兩句看似毫無聯系的話穿破瞭時空的隔閡,在我的腦海中相聚。

所以說到底,他們兩個都為瞭我能夠找到開心的事…為瞭我能找到自己生活的意義而努力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