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聊,一點意思也沒有。
載著全新優茗時代的船上,不需要這些無用的東西。(無情)
想罷,我扭過頭,視線定格在趴地板還翹著腳的幼馴染身上。
一點意思也沒有——因為不久後乾青宗就有瞭新的玩伴、新的抄作業人選,從而拋棄瞭我。
等等,“拋棄”這個詞怎麼聽起來很過分。
“話說回來,你不會再把我找你抄作業的事偷偷告訴我媽媽吧?”乾青宗的音量輕瞭下去,猶豫和懷疑絲毫不帶掩飾,“上次分明都說好的”
“不會告訴乾阿姨的。”我認真地說。
誰告密誰天下第一傻,那些個大人也就隻能騙騙九歲時期的我瞭,殼子裡裝著二十九年的閱歷,我至少能分清誰和我相處的態度是真心。
我一定會偏袒真心相處的人。
然而,與生俱來的嗓音在童聲期就有瞭些軟弱無力的特征,襯得我說話輕飄飄的,很是敷衍。
我不服氣,對這句話的氣勢略感不滿。
既然都讓我重新活上一回,為什麼不再多一些改變呢?
反正死都死過一次瞭,重來的人生無論怎麼過都不算虧。
“我、絕對、不會、當、告密人。”我全身上下都在用力,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死也不會告訴她的!”
乾青宗猛地擡起頭與我對視,眼睛在我的臉上逗留瞭許久,不用猜就知道我現在的面部管理一定非常失敗。
會不會有些丟人。我僵硬地側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