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站定,我便感到全身酸痛,兩腳打顫。我連忙撲向近處的石墩,剛挨著坐下,便頓感一陣返嘔,掩起袖子又是一陣惡心。
“我等你好幾天瞭,怎麼才回來?”
我欲放下遮臉的寬袖,隻是才移至將將露出瞭眼睛的位置,胃裡又是一陣反酸。
“當凡人就是慘,果真是經不住法術的折騰。”
狐貍姑娘對著我笑瞭笑,隻不過那雙發著光的好看眼睛裡,閃爍著的似乎是幸災樂禍的光芒。
委屈
隔瞭好久,她發現我似是沒瞭癥狀。
“書生,你好點瞭嗎?”
“多謝……姑娘關心……”
“我沒有關心你,好瞭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你跑哪去瞭,又都幹瞭什麼?怎麼把那三個頑固給招過來瞭?”
我一五一十地講瞭我這幾天的經過,狐貍姑娘聽完瞭直說我笨得要命。
“他們三人追瞭那狐妖大半年,被那狐妖耍瞭多少次。狐妖盜走瞭法器,每次臨到他們以為要抓住她瞭,愣是用著他們的法器,擱著他們的面兒又殺瞭不少人,最後,那狐妖居然還好端端地溜走瞭。”
“事到如今,他們三個的道心也不似最初,有瞭執念以後人也變得魔怔瞭,但凡是一有點兒細枝末節的線索發現,如果不是追蹤到眼睛都能瞪到發直的程度,他們才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還有你!你明明察覺到瞭他們不是肯輕易放棄的主兒,你還在他們面前說我的好話,不是上趕著告訴我們兩個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嗎!真是笨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