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李鈴蘭將玉佩交還給阿彩,點頭道:“那麼婉公主和親之後你就一直生活在宮裡?”
阿彩咬瞭咬牙,擡頭直直的看向李鈴蘭,“王後娘娘忘瞭嗎?是王後娘娘親自將奴從角樓中帶出來的。”
李鈴蘭愣瞭一愣,隨即仔細朝阿彩的臉上看瞭看,裝做驚訝之態張瞭張嘴,“是你?竟然這麼巧?”說著,她也不等阿彩回應,自顧自道:“當年本宮聽大王說歡姩宮內還掛著一條婉公主的裙子,聽聞裙子華麗無比,本宮心中好奇,便想著進去看看,大王說歡姩宮地大,又年久失修,不如去角樓裡尋個在歡姩宮伺候過的宮女引路,想不到本宮運氣不錯,竟尋到瞭公主身邊的大宮女~”
李鈴蘭說的輕巧,聽得阿彩眉眼緊皺。
公主讓她回來的時候,阿彩聽說小世子還活著,簡直高興壞瞭,她一萬個願意出面為小世子和頌公子作證,就算丟瞭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是
公主卻說她的目的並不是為瞭告訴世人她曾與人有過婚姻,有過孩子,公主想要的很簡單,她要李鈴蘭離開湯國,為此還第一次提筆給殷頌寫下瞭一封信,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要在李鈴蘭退位之後把人完整的送到燕國來。
阿彩不明白,她隻知道小世子是名正言順的大王,證明身份之後肯定是能順利登上王位的,但是當她此刻擡頭朝李鈴蘭望去的時候,忽然心中又沒瞭底
她隻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公主和頌公子此番所行之事恐怕沒那麼容易
“王後娘娘!”殷頌提高音調開口打斷瞭李鈴蘭話,“現在你明白瞭嗎?”
李鈴蘭歪瞭歪頭,不解道:“殷侯,這玉佩也不過能證明眼前這個女婢曾侍奉過婉公主,至於她所說的什麼世子,包括殷侯曾與公主成婚一事一枚玉佩可代表不瞭什麼~”
殷頌冷笑,拂著胸口接連喘息瞭幾聲,“我知道王後娘娘如今自然不願意承認北堂傢還有後人,自是難以割舍手中權力的那,本侯還有證人!”
“殷侯,今日你已耽誤瞭宮宴不少時間,若無確切證據,本宮可無法繼續容忍你在此胡鬧瞭。”
殷頌哼瞭一聲,不管不顧的又讓人帶瞭一名女子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