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則傳聞是他們自己把自己架在瞭火上。
如果現在無法讓“北堂瀠”出現在衆人面前,機會錯失也就永無可能瞭,試問三番五次傳出同樣的傳聞又還會有誰相信呢
李鈴蘭什麼都不用做,她隻要安靜的等著就好,白謹川不用想都知道一旦他的身份曝光,她定然馬上出來告訴所有人就是他要殺瞭她。
沒有詔書,就沒有證據,而到瞭今日,恐怕即便有詔書,隻要湯國的王後娘娘咬死不認,那些忠心於她的人也不會信的。
是真是假,早已沒瞭意義。
連殷頌咳嗽瞭半晌都反應過來。
“糊塗,糊塗啊!想不到竟讓一個小小的女子給耍弄瞭!早,早知今日,當初北堂婧一死我們就該將她和北堂斂倸一起殺瞭!”
是啊,早該將她殺瞭
白謹川緊緊抿著嘴,手背上青筋凸起,骨節攥得發白,可見心中已是忍耐到瞭極限
眼前,是李鈴蘭那張明豔嬌媚的臉龐,還有那雙斜著他,輕蔑不屑的眼睛。
仿佛在對他說:你能殺瞭我嗎?你敢殺瞭我嗎?白謹川,我就是要你一世都隻能生活在陰暗之中,無人知曉,無人可憐,他日史書工筆,更不會有你一絲一毫的痕跡。
是孽,還是恨,早已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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