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就是如此,一個長相普通,出身低微,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北堂斂倸瘋到甚至想要給她王後之位。
其實好多疑惑都是白謹川替她解的,李鈴蘭不得不承認白謹川猜度別人心思的手段,正因如此,連她也折在瞭他的手上,還心甘情願的去赴死,直到最後一刻李鈴蘭都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湯國的罪人。
可真是蠢。
樺夫人扭頭,見韶華找瞭半天也拿不出一件像樣的衣裙,於是不滿的皺瞭皺眉。
這麼小的一個丫頭以後能幫李鈴蘭什麼?可偏偏傢主怎樣都不肯撥一個大丫頭讓她們帶來,大夫人還恬不知恥的說韶華長相普通,以後定不會礙瞭鈴蘭的路,簡直毫無體統可言。
想到這兒,樺夫人冷聲冷氣的對韶華說:“行瞭,就把郡主那套月白色的衣裳拿出來。”
不等韶華應聲,李鈴蘭便輕聲說瞭句:“母親,還是拿絳色那身吧。”
樺夫人一愣,擡眸朝女兒看來,隨即蹙眉道:“這怎麼行?”
李鈴蘭輕輕搖頭,堅持道:“母親,湯國國主不喜淡色。”
樺夫人顯然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聽說湯國的國主是個女人,這在幾國之中已是奇事瞭,她雖未稱帝稱王,以國主自居,可她就是湯國的權利象征。如今北堂婧不過三十五歲,那世子還不知何年何月能登位,如果李鈴蘭無法得到北堂婧的喜愛,恐怕這事也成不瞭
片刻後,樺夫人點頭,“那就絳色吧。”
韶華趕緊稱是,低頭翻找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