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夫人看向蘇秦氏:“蘇傢大嫂子,評判的人是誰比試前就定好瞭,哪裡有比試瞭之後又換評判的道理。”
這個時候族長的夫人也走到瞭蘇秦氏身邊:“我說老大傢的,比試已經結束瞭,我說句良心話,蘇然的縫補和繡花確實都做的很好,就算是換瞭在縣城裡面做繡娘做裁縫的婦人過來看瞭,也會評定蘇然贏,這場比試很公正。”
蘇依依站在那裡,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裡正也走瞭過來,他看向蘇依依和蘇秦氏:“之前就說瞭這比賽是三場兩勝,現在蘇然已經勝瞭兩場,就算是再比試第三場,無論依依是輸還是贏,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有什麼改變,你們還要比試第三場嗎。”
蘇依依低著頭,自己就輸瞭?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輸瞭。
蘇然可是自小就不如自己。
蘇依依擡起頭看向裡正:“可是蘇然的所有本事都是我教給她的啊,要不是我對她嚴格要求,指出她的問題,她怎麼可能會做的好,她還是欠我的啊,所以就算我兩局都輸瞭,但是蘇然也應該把做韭菜餡餅的方法告訴我。”
到瞭現在,臉面已經輸瞭,但是蘇依依還不想放棄做韭菜餡餅的方法。
隻要能夠會做韭菜餡餅,隻要能夠掙很多錢,自己就能證明自己是最出挑的。
若是沒有做韭菜餡餅的方法,自己還真不知幹什麼能像蘇然那麼掙錢。
之前自己也賣過繡品,不過根本就掙不瞭多少錢,和賣韭菜餡餅掙的錢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