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蘇二河開口, 蘇然便道:“祖母,你這樣指責我爹可就不對瞭, 我們沒有買些吃食過來孝敬你們二老,完全是顧慮大伯和大伯母一傢的面子啊。”
蘇老爺子也眉毛一橫道:“你們不孝敬就不孝敬, 攀扯你大伯一傢幹什麼。”
蘇然娓娓道來:“您二老如此疼愛大伯一傢, 但是大伯一傢也從來沒有給您二老買些吃的穿的, 若是大伯一傢都沒有這樣做, 我們倒是買瞭, 到時候人人都誇我父親孝順,倒是顯得大伯不孝順瞭, 文安哥和文樓哥都是讀書人, 若是大伯背瞭這樣不孝的名聲, 對文安哥和文樓哥也是沒有什麼好處。”
蘇然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這話又莫名的自有她的道理, 反倒是教人挑不出錯來。
跟前圍著的村民也議論起來。
“雖說是蘇老二沒有回來看兩個老的不對, 但是話說回來,蘇老大一傢也似乎沒有給這兩個老人買過什麼啊。”
“就是, 蘇老爺子和蘇老太太一直都偏疼蘇老大一傢,蘇老二之所以分傢就是因為這個。”
“蘇傢所有的錢都花給蘇老大的兒子蘇文安和蘇文樓瞭, 可不就是偏老大嗎, 這今天把老二叫回來, 就是想要再把老二一傢這段時間掙來的錢壓榨出來給老二呢。”
鄉親們都竊竊私語起來。
蘇老爺子怒目看向蘇然:“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不孝就是不孝,攀扯你大伯一傢幹什麼。”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 你從小到大,所有的本事都是你依依姐教給你的,現在也到瞭你報答幾依依姐的時候瞭,你做韭菜餡餅的方法,得說給你依依姐。”
裡正和族長並不多說話,今日蘇老爺子過來請他們二人的時候,說的是讓過來幫他主持公道,好好罵罵蘇老二一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