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藏。”傅應呈說,“隻是您不知道。”
“兩年前她才多大?十六?十七?”傅老夫人聲色俱厲,“她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你把她養在傢裡面?!你什麼居心?!”
傅應呈語氣很平:“她無處可去,我給她提供住處。”
“她無處可去,你送她一棟房子我也不說什麼。”傅老夫人冷怒道,“你敢說你接她回傢,不是因為喜歡她?”
傅應呈忽然笑瞭聲,掀起眼簾:“那當然是因為喜歡她,早就喜歡她瞭。”
傅老夫人血壓驟增:“她多大你就喜歡她?你有什麼臉喜歡她?!”
“具體原因不便解釋,說瞭您也不會信。”
傅應呈不緊不慢道,“從認識她到現在,我做的每件事都問心無愧,犯不著給任何人交代。”
傅老夫人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當年她和傅老爺子相互扶持,白手起傢,共同建立瞭九州集團,卻因為業務繁忙,忽視瞭對兒子的管教。
等他們回過神,傅致遠已經長成瞭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最終敗壞傢業,害人害己,鋃鐺入獄,死不足惜。
傅老夫人看著當時還隻有七歲的孫子遭遇巨變,一夜間沒瞭傢,在外人人喊打,遭受欺淩,整日沉默寡言。
她沒有一句安慰,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有時傅應呈渾身髒污地回來,臉上帶著傷,明知他在外受瞭委屈,傅老夫人也隻冷冷斥責一句:“去洗幹凈。”
她就是要讓他牢牢記住教訓。
她就是要他嚴於律己,處處守矩,做這世上最幹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