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他也會有些錯亂,忘瞭她現在的年紀。
……還這麼小。
男人用力按瞭按自己的眉骨,沉沉吐瞭口氣。
他可真是個畜生。
第二天季凡靈醒來時,周身都籠著男人身上那股烏木沉香的氣息,空氣裡還隱隱飄著一股鮮明泛苦的藥味。
她嗅瞭嗅,發現那味道是從自己手腕上散發出來的。
就是上次傅應呈給她買的消腫去淤的噴霧的味道。
不會吧。
又上藥?
他不會又在對著那點兒淤青,矯情地斤斤計較?
季凡靈困倦地眨瞭下眼,這才註意到她房間門口杵著的人影:“?”
“醒瞭?”傅應呈開口。
“你不上班,在我房間門口幹什麼?”季凡靈幹巴巴道。
“喝水路過,”傅應呈臉上沒什麼情緒,走進來,“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根本沒感覺。”
季凡靈本想坐起來,察覺到自己還沒穿衣服,又躺瞭下去,神色有點不自然。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閃現。
傅應呈什麼都沒看到,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斷繃緊又舒展的肌肉線條,每次喘息都會滾動的凸起的喉結,混亂的記憶裡,有幾次她情難自禁地親上去,然後他的反應更……
女孩耳廓又開始泛紅瞭,不敢看他的臉,僵屍一樣筆挺地躺著,死盯著天花板。
傅應呈註意著她的表情,欲言又止,把手裡藥膏遞過來:“我買瞭比較溫和的藥,你要是不舒服可以適量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