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萱撐著桌子,在他眼前擺瞭擺手,不悅道:“喂,不至於裝看不見我吧?”
傅應呈回過神,眉心緊瞭緊:“什麼”
“你怎麼瞭”薑萱都有點擔心他瞭,“我說,為什麼要讓她上你的天臺”
傅應呈目光頓瞭下,看向桌上那盆,沒被女孩看一眼的小雛菊,沒有解釋,嗓音裡有種壓抑的平靜:“讓我自己待一會。”
薑萱:“啊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
說話間,辦公室門再次被敲響,傅應呈說瞭聲進,溫蒂領著幾個戴著白手套的員工走進辦公室:“傅總,來取畫的。”
幾人分散開,開始摘墻上的畫框。
“幹什麼幹什麼”
薑萱扭頭怒斥道:“你們幾個,誰讓你們碰我的畫瞭!”她今天屢屢碰壁,心情差到瞭極點。
幾人都暫停瞭動作,傅應呈眼神示意溫蒂先帶他們出去,冷冷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的人大喊大叫瞭”
“傅應呈,你忘瞭九州剛創建時,我爸投資的事情瞭?”
薑萱氣急,甩頭看向他,“沒有薑傢的支持,哪有九州的今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行,那我不妨跟你說清楚。”
傅應呈嗓音冷淡:“15年薑先生選擇投資九州,是他自己的商業決策,不是你跟他撒兩句嬌就能改變的。當年他投資的八百萬,三年內翻瞭兩百倍,五年翻瞭一千五百倍。”
“19年騰瑞科技資金鏈斷裂,無利息無擔保的情況下,我替他填瞭一億兩千萬的窟窿。”
“22年景幻和廣博暗中聯手做局吞並騰瑞,如果不是我插手,現在騰瑞已經改姓宋瞭。”
傅應呈一字一頓:“你大可以去問問他,是他欠我多,還是我欠他多。”
薑萱臉上青白一片。
“還要我繼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