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小孩?你什麼意思?”季凡靈冷冷道。
電梯門打開,男人立刻快步走瞭出去,季凡靈跟在後面,不依不饒:“傅應呈,你把話說清楚。”
傅應呈根本像是聽不到一樣,打開門,換瞭鞋,居然連鞋都沒收進鞋櫃,就大步往裡屋走瞭。
季凡靈:“你比我大多少?你是不是96年的,你是不是比我小,有本事看著我說話。”
衛生間的門被人嘭的一聲關上,將聲音全隔在外面,裡面打開水龍頭的聲音,然後是放到最大的水聲。
季凡靈:“……喂。”
……
一貫端肅沉穩的人,快步離去的背影。
倒莫名有幾分。
落荒而逃的意味。
一周後,北宛一中。
為瞭籌備十月的市級籃球賽,校籃球隊的教練在暑假期間也定瞭每周兩次的訓練賽,地點在校內運動館三樓的籃球場。
連打兩個多小時,所有人都累得汗如雨下,教練喊瞭停,拍手召集所有人集合。
“時間也不早瞭,不耽誤你們學習,今天就到這裡。”教練說。
“邊鈞,註意防守,別總想著猛沖猛沖!覃傑,打球要動腦子!孫萬興,耐性不行,上半場還挺活躍下半場跟個瘟雞似的,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堅持長跑,聽到沒有?”教練挨個點評。
“是!”
“是!”
“瘟雞也太過分瞭吧老師……”孫萬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