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呈看著,目光柔軟瞭些,冷不丁冒出一句:“它為什麼就聽你的。”
季凡靈驕傲地擡眼,很有點炫耀的意思:“也許是因為,我喂瞭它?”
“是你喂的麼?”
“……”
雖然貓是季凡靈抱回來的,也是她一口包攬瞭養貓的活。
但很快,傅應呈就發現她在養貓方面根本就是一塌糊塗,經常是自己吃什麼就給貓吃什麼,一人一貓很友好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零食。
想也難怪,她連養自己都亂七八糟,主打一個活著就行,更何況養貓。
很快,養貓無形中就變成瞭傅應呈的工作。
雖然嘴上說不想管這隻白眼貓的死活,但他還是很快下單瞭包括喂食器飲水機鏟屎機等全套貓咪用品,定期還會有寵物店的人上門給它洗澡美容。
如果不是加勒比依然討厭他,估計梳毛這種事也輪不到季凡靈來做。
“也許是因為,我在它小時候就喂瞭它?”季凡靈又說。
“我不也……”
傅應呈眼神動瞭動,把話又咽瞭回去,低頭擺弄手機:“……可能吧。”
季凡靈勤勤懇懇梳瞭一會毛,貓下巴都沒放過。
沙發組邊四角小幾上的喇叭臺燈溫馨地亮著,在男人的側臉輪廓上鍍瞭層柔和的光。
傅應呈擡起頭,似乎想起什麼:“對瞭,合同上的實驗定在這周六。”
季凡靈完全愣住瞭。
她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傅應呈竟會這麼隨意地說出來。
甚至排在梳貓毛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