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靈:“……”我他媽瞎子嗎。
傅應呈淡淡道:“我信不信無所謂,你信不就行瞭?”
“也是……謝謝。”
季凡靈小心翼翼把玉牌掛在脖子上,又低頭摸瞭摸,順口問:“對瞭,你什麼時候過生日啊?”
也不知道這句話觸到傅應呈什麼黴頭。
他臉色稍冷,眼神像是在說果然如此,審視似的,盯著她看瞭會:“怎麼,想給我送禮?”
“?”
傅應呈理瞭理袖口,鼻腔冷淡呵瞭聲:“你就想著吧。”
季凡靈:“……”
我又不拿生辰八字做法,給您送禮是什麼禁忌嗎?
傅應呈不肯說,季凡靈也就不問瞭,兩人對坐瞭一會,季凡靈嗑瞭一小捧瓜子,突然想起來:“你有事麼,有事就先走。”
她還不能走。
路演期間她確實是輕松瞭,但演出結束以後,聚集的觀衆肯定會留下滿地垃圾,還不知道要打掃到幾點。
傅應呈沒說什麼,站起身。
順手抓起那一大把薄荷糖,面無表情地裝進瞭口袋。
季凡靈:“……”
看來,他還挺喜歡吃薄荷糖的。
季凡靈也就想瞭一下,沒說什麼,糖本來就是拿給傅應呈吃的。
她低頭開瞭新的一局消消樂,打到最後,隻剩三步的關鍵時候,突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季凡靈。”
“啊?”季凡靈擡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