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江雲舟,祝錦都對這個雙目失明的女孩有瞭些憐愛,語氣放緩,問:“央央,還要不要看比賽,我可以下場,還可以帶你。”

陸央搖搖頭,禮貌拒絕瞭,好像很困倦地往旁邊的江雲舟懷裡一靠,手也摟住瞭江雲舟的脖子,親昵又小聲地說:“我困瞭,哥哥,回傢嗎?”

江雲舟面色一僵,推開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低聲說:“央央,不是回傢嗎,你先站起來。”

陸央卻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我困瞭。”

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是在睡覺的,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瞭。

片刻工夫,陸央就已經靠在他懷裡睡得很香甜。

江雲舟也沒辦法,又舍不得叫醒她,隻好面色淡定地將一俯身將人抱瞭起來。

祝錦忍不住低聲說:“你哥……知道你這樣照顧你嫂子的?”

江雲舟低頭看瞭一眼陸央,見她沒醒,才擡頭對上四周那些震撼又欲言又止的複雜目光,面色坦然又鎮定地說:“我現在的職責就跟保姆差不多,保姆是沒有性別之分的,你們的心別那麼髒。”

衆人:“……”

行,你清高,你瞭不起,說我們心髒?

有本事你當著你哥的面也這麼硬氣地抱你嫂子?

被霸總拋棄的白富美(四)

在從俱樂部回去以後, 江雲舟出去買瞭菜,做好晚飯,才將還在臥室睡覺的陸央叫醒。

吃完瞭飯, 江雲舟陪著她一起在客廳裡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