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笑:“你都在預謀下次瞭?”
“你……”她氣得抓狂, 笑吟吟說:“是啊, 畢竟咱們阿黎的本事一流,誰都想做你的常客不是麼?”
“那小姐可要每晚點我?”
每晚……
她想都不敢想。
“郎君太威猛瞭, 我會死的。”
他哂笑:“明明是我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驀地抓住他的衣領,湊近他的臉龐,逼問:“我問你,我昨晚碰你,你真的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麼?”
“為何會不適?”
“那你是什麼感覺?”
他移開瞭眼,似是有些難為情:“咳。”
“什麼感覺呀?說呀。”
他耳根微熱:“下次告訴你。”
下次……
然而她很久都沒有等到下一次。
因為自那以後,衛紀黎升官瞭,他又忙碌瞭起來。
皇帝欲廢太子,但卻不能突然就廢掉他,需要循序漸進,為瞭壓制丞相那邊的勢力,他將衛紀黎提拔成瞭樞密使,從一品的大官。
前世,衛紀黎就是在這個位置上權傾朝野的。
升官後,衛紀黎仍舊低調,他並未大擺宴席,就好像對待普通的調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