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紀黎不想再廢話:“解藥!”
“什麼解藥?”
“四王子,我不想再跟你打啞謎,我夫人身上的毒,是你們下的對嗎?”
胥陽手裡握著酒杯輕晃:“令夫人中毒瞭?她沒事吧?那日我在街上遇見過她,是個很惹人憐愛的姑娘。我聽說,這樁婚事是她自己求來的,衛大人似乎並不情願吧?”
“我們夫妻二人的事,與四王子你似乎沒什麼關系吧。”
“是沒多大關系……大人既然不喜歡她,還管她作甚?再說,我實在不知什麼解藥啊。”
衛紀黎撐著桌子站起來,彎腰逼視他:“藍烏草,王子當真不知嗎?”
“啊,藍烏草啊,令夫人怎麼會中藍烏草的毒?”
衛紀黎退回去,道:“別再演戲瞭。說吧,你要開什麼條件。”
“藍烏草的解藥,本王這裡的確是有。不過,本王很好奇,此次行程,本王從未對外宣佈過,大人是怎麼知道本王來瞭大昭的?”
“之前你讓久木詹帶給圖爾娜的那封信,我看過。圖爾娜這個名字在南越代表的是巫師,能寫那樣的信給巫師的人,想必不會是普通人。況且今日在大殿上,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你,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的身份不簡單。再說,要弄到一幅南越四王子的畫像,亦不是什麼難事。”
胥陽拍瞭拍掌,唇角上揚:“大人不愧是讓久木詹念叨多次的人,看來我們此次來大昭,沒有找錯人。”
衛紀黎:“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