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立馬變瞭,身體向她一傾:“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讓我攻?”
她低低發笑,細柔的手指攀上瞭他的衣袍,欲替他解開衣帶:“我想看你自己攻。”
他臉色難看,拂開她的手:“我沒有給人表演的癖好。”
沈青杏暗道:要看到他身上的胎記可太難瞭!
皇宮
大昭每隔三日一次大朝會,今日原本應是上朝的日子,可是陛下因病取消瞭朝會。
雖然不上朝,但衛紀黎還是步入瞭皇宮,遠遠地,他瞧見瞭杜德英立在勤德殿的殿門口。
杜德英向他走來,道:“小黎,你怎麼入皇宮來瞭?”
衛紀黎看向勤德殿緊閉的大門:“陛下他如何瞭?”
杜德英掃瞭眼四周,見無人才開口:“情況不太好,已經昏睡兩日瞭。”
衛紀黎有諸多疑惑:“陛下身體不是一向健朗嗎?怎麼突然會這樣?”
“那日,見瞭蘭陵王後,就突然病倒瞭。”
“義父可聽到他們說瞭什麼?”
杜德英搖瞭搖頭:“陛下將所有人都清退瞭,但我似乎聽見瞭幾聲不小的爭吵,具體吵的內容,就不得而知瞭。”
他又道:“此番蘭陵王入京,實在反常,不過小黎,這事你就不要管瞭,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是,義父。”
衛紀黎正欲告退,可是卻被杜德英叫住瞭,“聽說你最近與那個傻子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