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的師父呢?”
“師父……”林七雪攥緊瞭手裡的酒瓶,瓶子應聲而碎, 沈青杏嚇得往後退,趕緊道:“我不問這個瞭。”
“有一年,出瞭一件事,我與師父受到瞭重創,我這條命是師父拼瞭命護下的, 我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瞭。而小黎……”
“我與他也失去瞭聯系, 我找瞭他很多年,直到在長安遇見他。”
沈青杏垂下瞭眸,他口中的出事,莫非就是十二繡樓?
“說起來,咱們師兄弟關系也不是很深,那會兒, 他也沒跟著我和師父一起住, 他與他母親住在一處, 一般都是我師父去找他的,我師父很寵他, 每次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都會拿去給他,導致瞭我一度很討厭他。”
“討厭歸討厭,他畢竟是師父一心要護的人的兒子,我不可能讓師父不開心。”
“你是說……”
“傻子你也沒有那麼笨嘛,沒錯,我師父喜歡他的母親。我師父是個很沒用的膽小鬼,他從來都沒有向她表達過心事,隻有在我面前的時候,他才會表露出來。”
林七雪手裡沒有酒喝瞭,又從桌子上拿瞭一壺來,企圖把自己灌醉:“就連那個窩囊的張乾文都敢向她表達愛意,他怎麼就不敢呢?”
沈青杏一驚,張乾文也喜歡衛紀黎的母親?
衛紀黎那會兒裝鬼去嚇張乾文,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林七雪意識到自己說多瞭,倏地捂住瞭嘴巴,站起來快步離去:“那什麼,我醉瞭。我要回去瞭。”
“喂……”
五日後,那位姓鐘的神醫來到瞭長安。
沈青杏得知瞭他到達長安的消息,立即讓人去探查,原來他此次來長安被孫傢請來看病的,孫府是京兆尹府上,也就是那位紈絝公子孫不韋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