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赫!”
褚赫立即走上前來:“臣在。”
“把人帶下去,好好審問。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冤。”
“是。”
昭平帝被打擾瞭好心情,轉身怒沖沖地下樓:“擺駕,回宮!”
等一衆人走遠後,褚赫揚起下巴,看向衛紀黎:“衛大人還不快去陪新夫人嗎?”
衛紀黎擡起頭來,袖中的拳暗自握緊,嘴角含笑:“褚大人說得是。”
褚赫瞧瞭一眼地上的黃滔:“來人。把人帶走。”
章見晨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嘀咕瞭一句:“嘚瑟什麼啊?不過是一樁案子而已,就當我們緹春司送給他們大理寺的得瞭。”
衛紀黎卻沉著一雙眉,本以為黃淘的案子能落到緹春司手上,但現在卻到瞭大理寺手中,這樣事情就變得棘手多瞭。
護送陛下回宮用不著緹春司,殿前司護送即可,所以衛紀黎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他自己的。
沈青杏仍站在原地等候,她看著城樓上的少年下瞭樓,但是下樓後卻不見瞭蹤影。
街上的百姓們因為黃淘被捕,又戰戰兢兢地返瞭回來,長街又恢複瞭先前的熱鬧,叫賣聲中多瞭不少關於束城之事的議論聲。
“這黃淘也太有能耐瞭吧,你說他是怎麼一路逃過官兵的追捕,從束城逃回長安的?”
“這就不得不提人傢的聰明之處瞭吧?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往其他地方逃,可誰知道他竟敢往長安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當真是冤枉的?”
“冤不冤誰知道呢?人被逼瘋瞭也會咬人的。說不定這是在亂咬呢。”
……
沈青杏聽瞭一會兒,就看到瞭衛紀黎,他從另外一條街道走瞭出來,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