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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杏壓根兒沒意識到青梅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那本官等著。”他心情極好地走瞭。

等他離開後,她才後知後覺,她自己的名字不就是取自青梅麼?他要吃的,該不會是她吧?!

“該死!臭流氓!”她一腳朝著欄桿踢瞭去。

不知不覺間,她就走到瞭沈月微的住處。

“哥哥,你在幹嘛?”

沈月微坐在房間裡,手裡握著一柄黑金長刀,那是他從鳳凰山拿回來的,那些山匪手裡各個都拿著這樣的武器,但這武器,並非是大昭的兵器,而是南越的。

昨日搜山,甚至還搜出來瞭不少存貨,這樣大的事情,衛紀黎連夜便寫瞭奏折呈上京城。

他看到她來瞭,連忙將刀放下,起身迎接:“阿杏,你身子好瞭嗎?怎麼出來瞭?”

“我好瞭呀。”她原地給他轉瞭個圈,“非常好。”

“阿杏,你……”沈月微面露心疼,別人傢的姑娘遇上這種事,怕是會抑鬱寡歡很長時間,甚至還會生出陰影,但是他這妹妹,一點事兒都沒有,他安慰自己,可能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你真的沒事嗎?你還害不害怕?”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隻是這種事她上一世已經經歷過一次瞭,當時她也低沉瞭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出門,不敢見人,晚上也常常做噩夢,夢見那些山匪醜陋的面孔。

這一世再經歷,那天晚上是挺害怕的,但現在,已經沒有感覺瞭。

比起這個,她更在意的是那個山匪的話,他死前說的那些關於哥哥關於沈傢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